一说。」
他看我一脸深思,又开口说:「…不过她们倒是也有一反常态的时候,从柔情似水变得格外泼辣大胆,躁动不安。」
我道:「这是为何?」
曹锡梁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
「来月事了。」
34
我把药端进去的时候,许知晚已经靠着床开始刺绣了。
她刺绣看上去也是十分没有功夫,总是扎着手,落得刺绣面上都是红点斑斑。
曹锡梁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啧着牙。
我把药放在床几上,皱着眉说:「不如先歇会吧?」
许知晚拈出针来,并没有说话,我暗暗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先把药喝了吧。」
她放下绣棚,睁大眼睛说:「药?都快死了还要喝药?」
我咳了一声,道:「这是大夫嘱咐的,药还是要喝的,为的…是缓和脑龄退化。」
许知晚哦了一声,慢慢坐回去,又开始咬文嚼字地说:「那奴家就多谢三殿下了。」
我看着她把药端起来,用勺子一口一口吹凉,然后再就着勺慢慢饮下,忍不住说:「这药有点苦,你一口喝完可以少遭点罪。」
许知晚放下勺子,慢条斯理地说:「多谢三殿下,只是,那样甚是不雅,奴家还是慢些喝,不妨事。」
我的脑子不由自主浮现出她之前在我宫中,抱着碗咕嘟咕嘟喝汤的样子,曹锡梁慢慢把头偏向我,小声道:「…你确定你告诉她的是她快死了,而不是她被阉了?」
我把五指悄悄在底下捏成拳,曹锡梁飞也似地离开了我,
许知晚又舀起一勺药,放到嘴边,缓缓吞了下去,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尉龄领着一人,欢快快地蹦了进来:「知晚!三哥!你们没事吧!」
曹锡梁说:「他们两没事,我快疯了。」
尉龄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瘸着腿一蹦一蹦地蹦到许知晚床边,坐下来,抓着许知晚的手关心道:「知晚,你还好吧?哪里有受伤吗?咦,你在喝什么?」
许知晚慢慢放下碗,冲尉龄缓缓扯开一个不露齿的笑容,说:「奴家在喝药。」
尉龄呆呆地说:「奴…家…?」
许知晚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她:「尉龄,你哪里可有受伤?」
尉龄呆呆地说:「脚。」
许知晚微微欠过身子去看,露出心痛表情:「怎会如此?不可再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