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晚的遗愿是什么(第4/9 页)

豆蔻已被煮成粥知乎 佚名 14 字 2024-10-27 08: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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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东西往他脚上一放,曹锡梁一下蹦起来,流着泪捂着脚说:「居然是真的?许知晚,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了?」

变成鬼样子的许知晚,此刻正捏着笔在床几上作画,幽幽抬头望了他一眼。

我说:「怎么突然作画起来了?」

许知晚把笔搁在一旁,咬文嚼字地说:「方才无事,奴家便想着,若能画些疏兰,冶治情操,也不失为一件雅事。」

曹锡梁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奴…家?」

许知晚没有理会他,我走过去,倚在床边看她画的画儿,许知晚幽幽道:「三殿下看奴家,画得可好?」

…洁净的画纸上,趴着几株叶子比丝瓜还要肥的兰花。

我含笑说:「生机勃勃,长得强壮,好极了。」

曹锡梁冲我耳语:「你们两被火一熏,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眼睛出问题了?」

许知晚也冲我微微一笑,说:「既如此,那奴家就将其绣下来,可好?」

曹锡梁脱口而出:「我的乖乖,你还会女红啊?」

我淡淡地朝曹锡梁望了一眼,许知晚一反常态地没有介意,眯眼笑:「小时曾学过一些,让大家见笑了。」

曹锡梁小声道:「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要见笑…」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曹锡梁,曹锡梁缩了缩脖子:「…我错了。」

我说:「外面还有一些物什没搬进来,你且去和我一道搬东西。」

曹锡梁和我一起走到客栈门外,我停下来转身望向他,道:「我骗她说,她快死了。」

曹锡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慢慢梗起脖子:「三殿下,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说:「没有同你开玩笑,原本只是想着知道她的愿望罢了,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向浪迹脂粉群中,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曹锡梁把手摇得活似抽风一般:「不不不不,三殿下,可能一般的女人我是能猜出来大概在想什么。可是这位,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地回头往房间那边看了一眼,接着道:「或者说…她压根不算女人…」

我冷冷说:「我再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你可小心。」

曹锡梁哭丧着脸应了一声,我停了停,又问:「那倘若是一般的女人,突然一反常态变得温文尔雅起来了,可是为什么?」

曹锡梁说:「三殿下,不是我骗你,我身边的女人常态就是温文尔雅、柔情似水,根本不存在『一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