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日和许知晚和尉龄一起来醉春楼,忽然就起火了,许知晚被烟扑了,需要静养。尉龄又被赵府的大公子背走了,脚上也有受伤。」
「因此想着,先假借你的名义先在宫外暂歇一夜。不然顶着这些伤口直坦坦地回去,只怕就不得安宁了。」
曹锡梁喔了一声,说:「我倒是与那赵公子有些交情,等会让人去他家看看,尉龄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感激地冲他拱拱手,他又皱着眉说:「醉春楼突然起火,实在是奇怪啊…」
往左右一看,靠近我说:「我倒是听说,太子时常出入醉春楼,难不成…」
我蹙眉道:「我也有过疑惑,只是太子这几日忙于选妃,没空来醉春楼,若是针对他放的火,那贼人也太过打草惊蛇。」
「况且,里面有个女子是他的人,差点把她也给害了。」
曹锡梁啧了一声,道:「权谋之计,保不齐他为了杀你,宁愿把那女子…」
我摇了摇手,制止了他的话。说:「若是太子指使人放的火,火怎么不是直接冲我来,而是从尉龄和许知晚房间起来。」
况且,齐鼎虽然生性性子孤傲,略微凉薄。但从小相处,我不相信他是那种屠杀至亲至爱之人…
曹锡梁在耳边凉凉地道:「人都是会变的…」见我默默地盯着他,双手举起来道:「行了行了,你不愿意信,我就不费口舌了。」
我没有说话,他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兀自开始找话题:「咦?你怎么手上拎着这绸缎纸笔的,难不成这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忽然悟了,不想做男人,想做女人了?」
我慢慢把视线转到他脸上,曹锡梁重压之下开始胡说八道:「那什么,别客气,这种绸缎我家里多的是,不然去我家?没。。没啥的,我小时候大病快死的时候也想过要是做个鸟什么的也不错,还可以飞。」
「所…所以你不。。不用不好意思,兄弟嘛,额…额不对,那什么,做不了兄弟,还可以做姐妹…做姐弟。」
我冷冷地看着他,曹锡梁冷汗涔涔地打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不说话了,你还是带我去你客栈里看看吧。」
我拿过小二殷勤递过来的葡萄三醉,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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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走进房间之后,曹锡梁的嘴巴就没合上过。
他目瞪口呆地走到床边,伸手往许知晚眼前晃了晃,又张着嘴回头望向我,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