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垂着头,把安眠药面无表情放进面前的汤里。
上楼的脚步声响起,郁娴收回手。
二楼的客厅面积不小,透过落地窗的雪景,郁娴坐在不远处暂时被当作餐桌用的吧台上吃饭。
郁娴想起燕北商会的经济论坛的邀请宴会,问道:
“经济论坛给我发邀请函,是因为你?”
“证监会秘书长沈洛芙邀请你。”
郁娴了然,看来那晚没错,她对那种酒局文化也是厌烦的。
傅斯年喝了口汤,皱皱眉,郁娴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发现什么不对劲。
想要说话转移话题,但是又想起傅斯年说过她一慌张就话多的毛病,又闭紧嘴巴。
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吃饭。
傅斯年看着郁娴的头顶,“头快要扎进碗里去了。”
郁娴擦了擦嘴角,“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傅斯年带着人上楼,郁娴往后退后几步,眼神终于带上崩溃和无奈:
“你做什么?傅斯年,我胯骨疼,你这样容易……”
精尽而亡在傅斯年清淡的眼神中没有说出口。
“休息一会儿吧,你不困吗?”
傅斯年皱眉,“现在才六点,而且我带你去书房工作,你不是要用竖屏显示器吗?”
郁娴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铃声响起。
郁娴看向来电,是乔茵。
她歪头接起:“茵茵?”
“你在燕京吗?”
“是,怎么了?”
乔茵那边应该很忙,她很快的语速说道:“是这样的,有人约你见面,是贝德生物亚太地区总裁郑仁寿。”
郁娴转身往落地窗走去,“大陆这边我们不是清理干净了吗?他见我做什么?”
“贝德生物在这次A股跌了75%低于发行价有退市风险,不过公司美股价影响较小还能挽救,对方是想找你协商。”
郁娴:“你的意见呢?”
乔茵:“接受,不然同时搞美股和A股,我们承不来。”
“好。”
乔茵说完公事开始八卦,“你的嗓子怎么了?据姐的经验来说不简单啊。”
郁娴:“感冒了,瞎想什么呢,先挂了哈。”
郁娴挂断电话,又看了看信息。
她转身,楼梯口空无一人,傅斯年已经离开了。
晚上十点,郁娴躺在床上睡得迷糊,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