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
她看着傅斯年,面无表情说道:“你是不是吃药了。”
傅斯年吻了她一下,“只吃了安眠药,不是你给我的吗。”
“心理医生给我开的安眠药都是定量的。”
傅斯年摸摸她的头,“阿娴……我都失眠几年了,一粒安眠药早就不管用了。”
他微微勾唇,“下次多放两粒。”
郁娴躺着不敢动,“你在怪我吗?”
“我让你停下你不停,我只能这样做。”
傅斯年把人抱进怀里,清润的面庞带着疲惫。
“谁让你惹我生气的。”
郁娴被闷在他的怀里,慢慢说道:“那你现在不生气吗?”
傅斯年:
“我以为我把你关在这里代表着我一直在生气,你居然认为我气消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来这一周你过得很舒服啊。”
“还是那么爱吃锅包肉。”
郁娴笑了笑,“你们傅家做的锅包肉就是好吃,无论老宅还是这里。”
傅斯年亲了亲她的头发,“那吃一辈子好不好。”
“好啊,不过不能经常吃,会腻。”
……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氛围中去。
傅斯年呵一声,含着莫名的讽刺,“是吗?”
郁娴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
天地良心,她这时候可没有话里有话。
郁娴闭上眼睛。
过了片刻,脸颊被捏住,傅斯年浸凉的声音响起:“说啊。”
郁娴嘴巴嘟起,睁开眼睛看着他,拽着他的手腕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