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觉得疑惑,就蹑手蹑脚闹到奶奶房间的门边,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声音窸窸窣窣传出来。他们都讲的很低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不会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还是把孩子打掉吧。”奶奶叹息着,声音不受控制地就提高了一些。
打掉孩子?
安酒酒心头一颤。
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打掉谁的孩子?
她不自觉地就抚上自己隆起的肚皮,里面是她和司霖沉的孩子,八个月大的孩子。
“我还是想要找到他,他一定可以只好她的,我不想放弃。”司霖沉的声音很低沉,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可是多拖一天,酒酒的危险就多一分,”奶奶又重重叹气,“你门都还很年轻,孩子可以再要,但是酒酒就只有这么一个啦。”
安酒酒听着有些糊涂了。
她生病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生了什么病?
她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那颗心跳动得很快,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考虑考虑,奶奶你还是不能告诉酒酒,我不想让她伤心。”司霖沉的声音变得沙哑。
许久,奶奶没有了回声。
安酒酒混混沌沌离开奶奶那里,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抽屉里,她找到了自己的病历——子宫肌瘤,恶化期。
她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