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硬着头皮接了。
严守季一如以前的模样,打过来,就把林又凝调戏一番,才讲正经事儿。
当林又凝听说安酒酒得了子宫肌瘤时,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患了那样的病。林又凝脑袋都无法运转了,回想一下,安酒酒这一路走来,还真不容易。
从他们认识开始,安酒酒就是一路坎坷,一路遇到各种各样的灾难。如今又患上那样的病,老天这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啊。
“又凝,”严守季提高声音喊她名字。
林又凝从神伤中回过神来,哀求道:“严守季,你可不可以帮帮她,帮他们寻找那位名医,安酒酒是我的朋友,我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严守季沉默了一小会儿,冷冷的说:“我不会帮的。我跟司霖沉不是同一路人,你是知道的。”
“可是安酒酒是安酒酒啊,跟司霖沉无关。”林又凝都急得要哭了。
目前,好像出了能求严守季,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求了。
“那……”严守季把那字拉得很长,“我需要回报。”
“可以,你要什么回报都可以,只要帮到安酒酒。”林又凝急切的答应了,连问都没问他要什么回报。
严守季有些受伤,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还不如安酒酒重要。
他承认他吃醋了。
“好。”他的声音降低了半个度,冷冷的。
林又凝处在兴奋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出他的异样。
许久严守季吩咐林又凝说:“看样子,安酒酒还不知道自己患病,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刺激他,你赔不起。”
“嗯。”林又凝自然是知道的,她有不傻。连司霖沉都不告诉她,自己去跟她讲,这不是要害她嘛。
所以当她给安酒酒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她只讲了部分,就说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雕塑家,但是雕塑家不待见他,他就郁闷了。
安酒酒听着觉得很是奇怪,为了寻找一个雕塑家就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了?
嗯,林又凝的信息不准确。可是她也找不出证据说这是不准确的,只好将新将疑。
反正现在司霖沉已经回来了,虽然眉头还是深深锁着,似乎把天下的愁苦都集中到他那里去了。可是至少他在身边,安酒酒觉得是放心的。
有一天,安酒酒看到司霖沉进了奶奶的房间,进去以后,他们就把门关上了,司霖沉进去很久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