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了。
原来这些天,司霖沉的无精打采、憔悴不堪都是因为自己啊。
她的泪水扑簌簌就流下来,怎么也制止不住,一滴一滴,打在那张病历上,浸湿了纸张。
“酒酒……”司霖沉走进来,看到她泪水涟涟,还有她手上拿着的病历,心头一紧,赶紧过去,从她手里抽走了病历。
“酒酒……”这一刻,他的心都碎了。
明明藏得那么好,怎么会被她发现了。自己真的该死竟然不藏好一些。
“酒酒,别哭,”他伸出大手,替她试去泪水,将她揉入怀里,心还在抽痛着,就好像被人紧紧抓扯着一样难受。
“都是真的吗?”安酒酒抬起哭红的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酒酒……”
安酒酒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解释了,打断他的话,通红的眼睛看进他的眼睛里:“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嗯。”司霖沉艰难的点点头,抱紧了她。
安酒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司霖沉束手无措,只是那样静静抱住她,任凭她哭着。
许久,安酒酒哭累了,哭的泪水都干了,喉咙哑了,不能再哭了,静静地趴在他怀里。
“酒酒,放心,我会找到鲁扬医生的,一定会。”司霖沉凛冽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坚定。
“嗯,”安酒酒用沙哑的声音回应他,“不要打掉孩子,好吗?”
“好。”司霖沉承诺。
这时候,严守季得到最新消息,鲁扬与当年李家丧妻儿案有关。
那场大案,严守季是亲历的,他手头有着第一手证据。他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出来一趟,亚弯咖啡馆,也许可以让鲁扬帮你。”
司霖沉接到严守季打来的电话。
他皱了皱眉,严守季怎么知道他在寻找鲁扬?
但是关于鲁扬的一切消息,他都是不会放过的。
安抚好安酒酒以后,司霖沉吩咐保姆密切关注着她,才去找严守季。
到了咖啡馆,严守季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说吧。”司霖沉拉开凳子,坐下来,直入正题。
“嗯。”严守季把一支录音笔扔给他,“这个你拿去听听,也许对你有帮助。”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司霖沉觉得最近严守季帮助自己好像有些殷勤过头了,让他有一种不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