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欺负我,但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陛下的责罚传出去,她的名声是毁了的,闻家也会遭难,根本不用我出手。”
楚姒朝一顿,还是说,“但也还是要谢过太师帮妾身出气。”
尉迟令凝目望着她,忽笑着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时小厮忽冒雨而来,将一把伞递给尉迟令:“太师,伞来了。”
男人嗓音冷沉:“就拿了一把?你是想本座还是世子妃冒雨?”
小厮惊恐地下跪磕头:“小人知错了、太师饶命。”
尉迟令并不是会宽容的人,虽是小事,但若遇到他心情差时,被拖到暴室打死也不是没有的。
他刚要说什么,却见旁边的姑娘在蹙眉。
尉迟令心沉了下。
朝朝性子温和,不喜血腥。
从袁子栎那就不难看出,朝朝是喜欢温柔的人。
他不能暴力,会把她吓坏的。
“再去拿一把。”
小厮震惊不已,但生怕主子反悔,忙冲进雨里去拿另一把伞。
“你先走。”尉迟令把伞递过去,想了想又说,“其实我这人还挺温柔的,最是不喜欢罚底下的人,有什么都会好好说,你以后多接触就知晓了。”
楚姒朝接过雨伞的动作一顿,看着他。
阿雕跟几个侍卫一副撞了鬼似的表情
“……”
他是不是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尉迟令也有些尴尬。
“这样挺好的。”
楚姒朝附和,但也不多做停留,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尉迟令欲言又止,但最后也只能叹气。
望着姑娘在雨中消失的身影,他心情很杂乱:“本座是不是太奇怪了今日。”
“何止奇怪,简直就跟中邪似的。”
阿雕小声嘀咕。
尉迟令看他一眼。
阿雕立即站得笔直。
回去后楚姒朝洗个热腾腾的澡,但想起今日周如胥的异样难免打冷颤。
有夫之妇到底还有什么好纠缠的,这京城内的女子是都死光了不成。
袁子栎这样,周如胥也还这样。
尉迟令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瞧见姑娘坐在床上看书,白雀在旁边给她擦拭头发,昏黄的灯光映在脸上,像是天上的嫦娥仙子。
他才抓到几个细作,带着一身血气回来,望着如皎月一般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