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给你编花环,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编了。”
青云理都不理她。
谁稀罕她的花环?
那些都是小母马喜欢的玩意,它可是汗血宝马,能喜欢那花里胡哨的玩意?
柳岁岁气呼呼地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也要买马,我要买一头最漂亮的小母马,我要让青云跪倒在它小马腿下。”
春杳哭笑不得。
“娘子还真敢想,您知道一匹马多少银子么?”
“多少?”
春杳伸出一个手指头,柳岁岁:“十两?”
“一百两。”春杳继续打击她,“这还是最便宜最普通的那一种,像青云这种汗血宝马,世间稀有,您若是买个最普通的小母马,它岂能看得上?”
柳岁岁一听,沮丧了。
“马这么贵吗?”
“是呢。”
柳岁岁突然停下来,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厨房在哪里?”
“娘子要做什么?”
“反正无事,我想做几道菜给四爷尝尝。”
春杳狐疑地看她一眼:“娘子今日怎么这么好兴致?”
柳岁岁只笑不说话,拉着她去了厨房。
傍晚时分,沈工臣从外面回来。
本想去书房,却见春杳早早守在那里。
他停了脚步,春杳忙上前见礼,随后道:“娘子做了几道小菜,等四爷一起吃晚饭。”
沈工臣轻挑眉梢,有些意外。
却什么都没问,只道:“我一会儿过去。”
“是。”
春杳转身去了后院,沈工臣进了书房。
北斗站在他身侧,将一直藏于怀中之物递给他,低声道:“属下从章平别苑搜到的。”
沈工臣接过翻看看了一眼,突然冷笑一声。
“他倒是挺仔细,这来往名册都记得清清楚楚,是怕到时候不能一起被砍头?”
他翻着翻着,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上,多少有些意外。
柳昭墉?
如果他没记错,此人正是柳岁岁的父亲。
他已去世三年,怎会出现在这名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