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够了”老者发话,霍邱天看着嫡孙,“你跟郁家小姐玩玩我不反对,但是你该知道你未来的妻子是谁。”
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也该知道未来的妻子是对霍家有帮助的。
霍殃转着杯盏没说话,身上的戾气如同适应了这斗争的地方,此刻毫不收敛。
这两年他越发出色,做事也越来越发狠毒辣,颇有他父亲霍鸿山当年的风范,可惜他父亲因为太过思念早逝的妻子身体垮掉,四年前就离开人世。
除了这个,霍邱天觉得自己长子优秀的无可指责,所以他才着重培养鸿山的孩子,再加上霍殃外公是燕京显赫的世家,霍殃是当仁不让的霍家继承人。
但是他不能有软肋,如果跟他父亲一样,霍邱天不介意替他解决。
霍殃转了转茶杯,到底没有反驳,现在不是时候,霍家家业还没完全到他手上,不能撕破脸。
霍殃起身,“我先走了,明天祭祖再回来。”
霍怀轸虚弱的声音传来:“今晚还要吃饭,铖珩不吃了?”
霍殃站起身,“不吃了,闻着你这个药罐子味我没食欲。”
说着就离开,室内又恢复安静。
霍鸿峰有些委屈,“爸,你看他,他太没有规矩了。”
霍邱天看他一眼,“够了,每次都吵,你都多大了,还跟你侄子有口争。”
霍鸿峰不甘心闭上嘴,霍怀轸眼里饮恨而终闪过,爷爷也太偏心了。
霍怀轸的病是小时候被霍殃踹进河里救治不及时肺部进水造成的痨症,也因为这破败身子,他被家族踢出继承人的候选行列。
自此,他跟霍殃面上堂兄弟,私下是仇人。
或者说,在霍家,没有亲情,只有利益相同的合作伙伴和利益相背的敌对仇家。
他回到房间,咳嗽几声,对着助手说:“去查燕京郁小姐。”
“是。”
管家跟着霍殃出来,“少爷,老爷子刚刚交代让您去见见沉家来的千金。”
霍殃站在廊下,双手插兜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闻着这潮湿的腐木的味道。
霍殃厌烦地皱起眉头,还是阿娴的家里好,甚至大院的味道都比这好闻。
这里的腐木浸透的不是水,而是人血。
更为讽刺的是,霍殃讨厌这里,可是这里跟他心中的狠辣完美契合,他不用过分伪装。
“你要是想让那女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