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睡衣被堆在腰部,层层叠叠,翻过华贵的丝绸是顺滑柔腻的琥珀,温暖满足。
郁娴羞于这样的坐姿,想要站起,又被按着肩膀坐下去。
郁娴脸色一白,啪一巴掌扇过去,囔囔道:“疼。”
霍殃啧一声,拿过她的手吻吻她的手心,“抱歉。”
歉道了,人是死不悔改,变本加厉。
郁娴趴在他的肩膀上,香汗淋漓,“你是吃了助兴的吗。”
霍殃抚着她背的动作顿住,“你想试试?”
郁娴:“我不想,你要是需求大……”
霍殃咬着她耳朵,阴恻恻的:“继续说。”
郁娴:“……就憋着吧。”
霍殃离开燕京去江城的当天晚上,郁娴才敢给他发消息。
阿娴:[跟你说个秘密。]
霍殃:[?]
阿娴:[你沉山主卧的牙刷是涮过马桶的。]
霍殃:[?]
电话铃声响起,郁娴挂断。
霍殃:[郁娴!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郁娴撇撇嘴,恶心到你我就开心了,略略略。
过了一会,对面发来消息。
霍殃:[我用涮了马桶的牙刷刷了牙,然后吻了你。]
郁娴:[?]
霍殃:[还是全身。]
郁娴:……呕
霍殃见人迟迟不回复,想起她反酸的毛病,又发了消息。
[骗你的,我回去前佣人都会全部换新洗漱用品,牙刷更是一天一换。]
所以你的恶作剧失败了。
霍殃挂断电话,下车。
眼前是一青砖黛瓦的府邸,颇有江南水乡的情调,假山流水一派雅致景色,绕过假山就是堂屋。
堂屋旁站了两排黑色保镖,霍殃身后跟着一群人,男人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南方多雨,天气阴沉,静谧幽长的宅院处处透露着肃穆,这就是霍家祖籍老宅,传承了百年,是华国现存的唯一的私人文化遗产宅院。
曾被评为南方中式建筑的代表,无论是造景还是错落有致的房屋都是放入教科书里的存在。
此刻老宅门前停了数十辆黑色豪车,霍殃面无表情走在前面,脚步平稳。
路过的人,都要喊一句少爷。
进了堂屋,古色古香的八角桌上坐着一身穿中山装的老者,霍家的家主,带着霍家在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