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死该怎么处理?”
“就说水土不服,患了伤寒,积郁成疾,久治不愈......随便什么理由都好,这种小事也要朕教你们?”
皇帝要面子,当初同意跟鲜虞和亲,上将军,大理寺卿跟刑部尚书还有礼部尚书都不同意,两次三番上谏,可皇上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如今还真被说中了,行刺的结果一旦被公布出去打的是皇上自个儿的脸,当然要保密。
尸体被人拖下去,侍卫们押着蕙月公主来和亲时带来的下人该审的审,该杀的杀。何时弼按照皇上的意思去拟旨,一屋子的人转瞬只剩下赵时谦跟赵鄧还有几个肃穆警戒的侍卫。
赵鄧帮他哥披上衣服,盘腿在一旁坐下,“她知道劝不听你,可又不大放心,就写信给我,让我多盯着些蕙月,后宫不是我随便来的地方,我只能请借母后的手,起初我也情愿是她多心,但现在看来......她是对的。”
“你是不是也觉得朕一意孤行活该的很?”
赵鄧摇摇头,“皇兄有皇兄的顾虑,臣弟能理解,只不过......皇兄应该多信任子禧一点,她是什么人皇兄再清楚不过,天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害你,唯她不可能。”
“是啊......”赵时谦叹出一口气,伸手勾住赵鄧的脖子,“她是什么人朕本该很清楚才对。”
“那方才她说的关于子禧......”
赵时谦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朕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吧,跟朕去看看,她不说,总有撑不住说出来的。”
蕙月和亲时只带了三个仆人,一个嬷嬷,两个婢女,嬷嬷年纪大了不禁打,没动几下手就一口气背过去翘辫子上西天
了。
剩下两个婢女,一个一问三不知,一个干脆就不说话。
一问三不知那个看起来更容易被策反,赵时谦亲自审问。
一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她道:不知道。
赵时谦捏着眉心忍了忍,又问:派个假公主来和亲,行刺肯定是一早就决定好的事,那为什么非要挑在今天?
婢女仍说不知道。
赵时谦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既然用这种办法来哄骗朕,相比鲜虞那边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吧?”
还是不知道。
他不喜欢这种血渍呼啦的场面,更闻不得这么浓重的血腥气,一方帕子捂住口鼻,轻轻一挥手,一个狱卒拿着修剪花枝的剪子走过去。
清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