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多信任子禧一点,她是什么人皇兄再清楚不过,天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害你,唯她不可能。”
“是啊......”赵时谦叹出一口气,伸手勾住赵鄧的脖子,“她是什么人朕本该很清楚才对。”
“那方才她说的关于子禧......”
赵时谦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朕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吧,跟朕去看看,她不说,总有撑不住说出来的。”
蕙月和亲时只带了三个仆人,一个嬷嬷,两个婢女,嬷嬷年纪大了不禁打,没动几下手就一口气背过去翘辫子上西天
了。
剩下两个婢女,一个一问三不知,一个干脆就不说话。
一问三不知那个看起来更容易被策反,赵时谦亲自审问。
一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她道:不知道。
赵时谦捏着眉心忍了忍,又问:派个假公主来和亲,行刺肯定是一早就决定好的事,那为什么非要挑在今天?
婢女仍说不知道。
赵时谦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既然用这种办法来哄骗朕,相比鲜虞那边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吧?”
还是不知道。
他不喜欢这种血渍呼啦的场面,更闻不得这么浓重的血腥气,一方帕子捂住口鼻,轻轻一挥手,一个狱卒拿着修剪花枝的剪子走过去。
清脆又利落的一声“咔嚓”伴随着女人尖锐刺耳的喊叫,半截带血的手指头掉在地上,滚到赵时谦脚下。
他嫌弃的看了眼,往后退一步,“方才朕问过的第一个问题,回答!”
那婢女哭喊着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
话音未落,“咔嚓”又一声,再落下半截手指头。
狱卒返身回禀,“皇上,人晕过去了。”
“把人泼醒,接着问。”
一大桶冰凉井水提过来,哗啦啦把人泼醒,赵时谦又道,“第二个问题,回答!”
“我不......”
“不”字才说出口,剪子就夹住了她的第三根手指,那婢女骇然一惊,慌忙改口,“我......我说......我知道,因为......因为姬钺将军做先锋,算算路程,今日应当已经走到了秀山一带,公主......不,蕙月......蕙月奉命行刺皇上,姬钺将军则......奉命造反,就在秀山一带,到时候蕙月杀了皇上,姬钺杀了周将军,赵国没了皇上就等于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