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秦挽不禁笑了:说什么念着三王妃,给王妃一个人手,只怕俪妃真心想给的是祁封钰罢。
这个俪妃,嘴上说着不复相见,心里还不是记挂的很呢。
好吧,既然她都这般说了,等自己到了边关,也且去会会那个人罢。
秦挽的思绪这般飘着,未见马车已经进了关口。待她旁边的清歌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到达边关,已是斜阳降落的时辰,那一点点地从山后隐匿身影的夕阳将自己的最后一丝余温留给了大地。
四周风沙扬扬落落,地上尽是枯枝残叶。远处一个个军营落在诺大的边塞之地。远在战场上的尘雾随着风的席卷飘落在这个边塞的各个角落。
然而枯枝败叶有风埋,那战死沙场的骸骨却无人缜藏。
秦挽这般望着斜阳,思绪却飘到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知晓已是到了地方,秦挽蓦地有些紧张起来。许久未见祁封钰了,也不知晓他变成个什么样。
秦挽停下思绪,同清歌整理了一下仪容,又将马车上的包裹里的两件素色披风拿了出来,系在身上带上了帽子。清歌拿着秦挽收拾了许久的药箱,搀扶着秦挽,随着车夫扮相的暗卫缓缓地从军营后方走到了军营里。
三个人静悄悄地绕过了几个营帐后便来到了祁封钰的营帐外。
暗卫用声音发了个暗号,帐内早已等候着的祁封钰连忙走出营帐,将三个人悄悄地带进了帐篷内。
营帐里除了放置兵书阵法上荐请缨的书信的木桌外,还有挂起的战事图和剑栏上的刀剑外便无什么其它的东西。
祁封钰正静立于帐内,自早晨接到暗卫发出的秦挽出发的信号,已呆在营帐内有大半日。
他将看守在营帐外的人都支开去,只等着秦挽的到来。
现下外面已是黄昏独自愁,斜阳留余晖。秦挽才翩然而至。
虽说心中已等得万分着急,然而见到秦挽的那一刻,祁封钰就觉得无论等多久他也愿意了。
那一抹纤细的身影一下又一下地悸动着祁封钰的心房。想来是赶了大半日的路程,一路颠簸让秦挽的眸子里有些疲惫,祁封钰看着心疼不已。
虽是整理了一番,然而头发和衣裙都因为坐马车颠簸而有些凌乱了,脸颊两旁的青丝飘动着。
随着遮面的轻纱取下,秦挽对祁封钰的思念也到了最深。
秦挽凝视着祁封钰久久未语。她未曾想到,不过几月未见,祁封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