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哄妻子住院,暗中嘱咐医生调理备孕,五六十岁老来子。”
“倘若没有,就退而求其次,培养江文菲的孩子,有继承人,旁支不敢太过分。”
“而且你雄图伟略,计划江家两代内有人迈入政坛,这是你不同意我和舒湄的根源。”
见他全然明白,江父压住怒火,“钱是海滩上的沙子,哪怕变成资本,也只是聚成沙堡。权是基石,时代浪潮淘汰沙子,基石永固,我的计划难道不对?”
“太贪了。”江淮深眼波幽邃,三分嘲,七分冷,“且你已经自己留下污点,谋杀未遂。”
江父猛地紧绷,眼中烧出火光,恼怒之下,更有凶光。
门忽地开了,是萧达。
他快步走近,递给江父一份文件。
江父翻开,手一哆嗦,好悬拿稳,却抖得更厉害。
江淮深像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姿势不端正,却有镇定从容的姿态。
“我完全相信你能迈出这步,必定想好脱身之策,罪名范秘书会一力承担。”
江父一页页将文件翻到最后,并无实质证据,一切波澜敛去,再抬头,恢复运筹帷幄的姿态。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倘若污蔑你父亲,有利于你追女人,我只能认我江正平聪明一世,生了个女人裙摆底下的舔狗。”
江淮深蓦地笑了两声,胸膛震响,“你是不是在防备我录音?那种手段太低级,我用来是侮辱你。”
萧达得到示意,拿出手机播放一份录音,是江母的声音,内容是与红胡子那帮人越洋电话,诱哄舒湄堕掉孩子。
江父震惊,直奔萧达,夺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