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弥逊爵士不明白,针对反对帝国的民国民族主义者,还有什么然后。
当然是投入监狱,严刑拷打。
或许里丁伯爵的到来,让杰弥逊爵士有了主心骨,他不再担心以为上海的糟糕局势,会又来自帝国上层的责难,针对他。反而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退让。
“如果你有一套完整的办法,我倒是可以听你的。但是现在。你除了采用极端手法,但是却毫无把握的只知道蛮干,我不会支持你的。”里丁伯爵想了想。接着说道:“你的人,能够安排进入会场,探听到华人商会的会议内容吗?”
“这些稍后就会送来。”
杰弥逊爵士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得到不到商会的商议结果。如果说,是商会高层小范围内的商量结果,他确实需要费一番周折,但要是上千人的机会,安排一个人进会场,谁能知道?
对于。是否能够掌握商会商量的结果,当然有理由放心。
他担心的是。上海总商会搞出这么大的一个架势来,还不过是故意的放烟雾弹。让总领事馆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而商人们在背后搞小动作。在他眼里,里丁伯爵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接触都是帝国最核心的外交事件,哪里会对民国的商人有接触?
更不会懂得,在计谋泛滥的东方,商人们更热衷于计谋,而放弃对话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只要等到晚上,我们就能知道对方的真实意图,也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杰弥逊爵士懊恼的样子,显然对里丁伯爵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但是对此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是伯爵,是上议院议员,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而与此同时,在上海总商会的会址。
大会已经如期召开,会场上,各方代表提出了很多有用没有同的要求,但是大部分都是重复的。
毕竟,对于商人来说,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废除租界的新税收政策,才是他们的利益所在。所以,这条英国人的‘暴政’,成了每个会员发言都要痛斥一遍的恶政。
随着议题的深入,会场主持人在麦克风前,用热情洋溢的语气,说道:“现在我们欢迎学界代表,陈教授发言,大家鼓掌。”
从进入会场的那一刻起,陈教授就感受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舒服。当然习惯了学生在讲台下,用敬畏的眼神看他,陈教授对于那些冷眼旁观有些心理上的抵触,也无可厚非。
“诸位,或许你们忘记了,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