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

贺川说：“恩，我知道。”

“贺川，你能不能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你等等我……”

贺川没有回答，他沉默不语。

“妈妈现在气头上，等过段时间，我找机会回来找你，你等等我，好不好？”

“没必要。”贺川轻描淡写说，“没那必要了。”

“什么意思？”

“陆回，我们算了吧。”

“……”

“我认了，不耽误你了，祝你找个拿得出手，不让你觉得害怕心虚，更不会让你两难的人，我贺川要不起你。”

贺川非常平静说完这句话，说完没有着急挂断，说，“也是我不对，要不是我，你不会被陆姨安排出国，对不起，陆回。”

陆回愣在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她很想自己是听错了，然而不是，全都是贺川说的。

真真切切。

“女士，马上要登机了，请您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关机。”空姐甜美的声音提醒陆回关手机，她麻木僵硬，匆忙说，“贺川，你等我，我现在去找你，我不走了！”

“没必要，而且你找不到我，不用折腾了，陆回，把手机关了，听话，最后一次，你听话。”

陆回浑身没力气似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她已经听出贺川声音的不耐烦了，贺川这是认真的，他这是不要她了——

陆回无力道了句：“好吧，我知道了。”

也是。

她想起自己早就已经不干净了，贺川不要她，刚好，她以后不用对他有负罪感了，也不用担心他知道她不是处会是什么表情了。

这样挺好的。

陆回挂了电话，关了机，擦了擦眼泪。

“女士，您还好吗？”

陆回说：“没事，我很好，谢谢。”

……

回家路上，安夏眼皮一直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贺川没有来吗？”

陆谦摇了摇头，“没来。”事实上，他昨晚联系了贺川，问他要不要偷偷来看一眼陆回，到时候他和安夏想办法支开陆夫人，给他和陆回见面的机会。

贺川直觉拒了，说不用了。

安夏：“为什么？他不来见陆回吗？”

“他放弃了。”

“放弃了？他打算跟陆回断了？”

“恩，断了。”

陆谦无能为力，总不能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