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的。”
陆谦吃饭虽然快,但不狼吞虎咽,不会发出声音,仿佛是从小养成的好习惯,该有的礼仪他都有,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更加欣赏他身上的闪光点。
生活就是无数的细节组成的。女人要是对一个男人心动,大多数都是细节所致,安夏也不例外,正是因为这些细节,安夏在这有一瞬间对他的看法有些不一样,即便是仅仅的一瞬间。
饭后,瓦母又端了水果过来,而陆谦跟陆父打电话,告诉他,他们俩今晚暂时回不去,车子出问题了。
陆父问清楚情况后,才放了心,说:“照顾好安夏。”
“我知道。”
在别人家过夜,其实很不方便,陆谦以为安夏会不高兴,或者会有意见,但她一晚上都很正常,没有哪里不高兴的样子。
瓦母问起了小十的近况,又问了鱼头的事,说:“鱼头那些手下都被抓进去了吗?”
“没,还有一些在逃。”
“希望赶紧抓到他们,他们害了太多人无家可归,我堂叔一家三口都被他们骗光了积蓄,小妹也没钱上高中,只能辍学出来打工。”
瓦母说起这事,眼睛泛泪,可见对鱼头有多憎恨。
鱼头害的人不再少数,已经是重大案子了,陆谦一直很重视,他这么几年一直没放弃,好不容易成功抓获鱼头,但他那些犯了事的手下还没抓到,他肩上的责任还不能放下,这件事还没结束。
瓦母抬起手背擦掉眼泪,说:“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把那伙人全部抓起来,他们要付出代价,不能逍遥自在,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陆谦给他递了一根烟,说:“会的。”
……
时间不早了,瓦母的情绪恢复平静之后,催促他们赶紧睡觉,他也要睡了。
陆谦就拽着安夏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安夏还没说话,陆谦说:“你睡床上,我躺外边,不会对你做什么,穿衣服睡。”
安夏脸一红再红,说:“我知道。”
陆谦又看了下她的脸,说:“等会。”
他开门出去,跟瓦母说了几句话,再进房间,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他递过去毛巾,说:“擦下脸。”
其实不洗澡,只是擦脸,她还是很难受。
但这是在人家家里,她不好意思提这么多要求,还问人家可不可以洗澡。
而且瓦母好像也没洗澡——
可能是这边的人不习惯天天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