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心里叹气。 她擦了脸,把毛巾递给陆谦,他就挂在一边,拿出白天瓦母给他的药膏,说:“瓦母妈妈以前是当地的赤脚大夫,自己也有做一些药膏,这药对你皮肤应该有用,你涂涂看。” “可是我是敏感肌,不能随便涂。” “敏感肌?那是什么肌?” 安夏笑了笑:“就是脸不能随随便便涂护肤品或者药膏,如果不合适,很容易过敏。” “你已经过敏了,再过敏,也没关系。” 他理直气壮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