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徐晚娘,你应该才是深有体会吧,不知道你怎么看呢?”
陆老夫人和李氏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故事和顾绾莺如今的处境竟然十分相似。
想着是自己扯出了话题,李氏脸带两分尴尬的转过头,对着陆琳瑶便呵斥了几句:
“小孩子胡乱接什么话呢,吃着糕点也不消停。”
陆琳瑶自顾咬着糕点,满脸不以为意。
忽的,察觉到旁侧睇过来的一道眼神,陆琳瑶身子一僵,下意识抹了抹嘴,坐姿端庄起来。
她怎么就忘了,四殿下还在呢,应该没看见她刚刚贪吃的样子吧。
顾绾莺自是早就觉出了这出戏的熟悉,只是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否则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晚娘的路是如今大多数女子都会做出的选择。
若是顾绾莺也如寻常女子一般读女学,念女德,或许这也是她的选择,甚至她未必能有徐晚娘那般厉害,培养出状元儿子。
但是顾绾莺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她念过男学,跑过商,见过世面。
男子三妻四妾是风流多情,女子若是展露伤心,却要被指责善妒不宽容,只能忍气吞声,以孩子来谋出路。
这,何其不公呢!
然而这样的想法却不是能在这般场合道出来的,多说无用亦无益,是以顾绾莺只淡淡道:
“一个戏中人罢了,何需对镜自怜呢,想必表妹嫁人后,自是会有更深体会的。”
“你在咒我?!”
陆琳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绾莺这话是在咒她以后嫁的夫君宠妾灭妻呢。
李氏闻言也皱了眉,脸上显出几分不悦:
“表小姐还请慎言!勿要说此诅咒之语。”
“咒?不知此话何讲?”
顾绾莺本没打算再多说,然而陆琳瑶母女如此兴师问罪之态,她却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径直道:
“适才表妹说,我对此戏应该更有体会,我想了想,表妹此话在理,毕竟我已经嫁了人,自是比她多几年感触的。”
“然而我将此话还给表妹,您与表妹却如此说。”
“难道竟是我理解错了,表妹不是认为已婚的妇人对此戏更有感触,而是别有他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