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要被指责善妒不宽容,只能忍气吞声,以孩子来谋出路。
这,何其不公呢!
然而这样的想法却不是能在这般场合道出来的,多说无用亦无益,是以顾绾莺只淡淡道:
“一个戏中人罢了,何需对镜自怜呢,想必表妹嫁人后,自是会有更深体会的。”
“你在咒我?!”
陆琳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绾莺这话是在咒她以后嫁的夫君宠妾灭妻呢。
李氏闻言也皱了眉,脸上显出几分不悦:
“表小姐还请慎言!勿要说此诅咒之语。”
“咒?不知此话何讲?”
顾绾莺本没打算再多说,然而陆琳瑶母女如此兴师问罪之态,她却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径直道:
“适才表妹说,我对此戏应该更有体会,我想了想,表妹此话在理,毕竟我已经嫁了人,自是比她多几年感触的。”
“然而我将此话还给表妹,您与表妹却如此说。”
“难道竟是我理解错了,表妹不是认为已婚的妇人对此戏更有感触,而是别有他意吗?”
前面这几出戏,委实是能令人拍手叫好的精彩,便连不感兴趣的陆见箴瞧了都目不转睛起来。
然而这方几个武生演罢下场后,随后演的却是闺阁后宅的戏码。
讲的是徐晚娘下嫁孔生,为其照顾老母,操劳家事三年后,孔生另娶高门贵女为平妻的故事。
徐晚娘伤心之后,变得坚韧果断,尽心备孕,率先生下孩子坐稳了正妻之位。
后将心力皆放到孩子身上,最后熬成了状元郎之母,身负诰命的孔府老夫人。
她儿孙绕膝,子孙满堂,安享余生,只除了夫君之爱,她的后半生算得上是令人称羡。
“徐晚娘也是苦尽甘来,有了一个好结果。”李氏心生感慨道。
二房的陆章丘原也是有疼宠的姨娘的,甚至还先她一步生下了孩子,只是好在是个女儿。
她的肚子也算争气,生下了儿子,这才坐稳了正妻之位。
“徐晚娘能够培养出一个孝顺的状元郎,是个果敢有智慧的。”
陆琳霜语带赞扬。
“是了,这个孩子才是她的底气啊,对于妇人而言,这才是头等大事呐。”
陆老夫人顺势接了一句。
陆琳瑶将口中的糕点咽了下去,眼珠子一转,随后不怀好意的看向顾绾莺。
“绾莺表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