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墨噗嗤一声笑了:“怎么,难不成我最亲爱的老祖宗要说是连走路都晃的时岁捅的?”
杨开桦:“顾京墨,全天下的女人你都能沾,唯独这个女人不行,不然你对得……”
顾京墨打断:“我怎么沾?我看见她就想吐,你不知道吗?”
杨开桦语气强硬:“既然不想沾,你为什么不让老陈动手?转告老陈,不用断手脚,直接杀了。”
顾京墨沉默很久,知道老夫人不会松嘴了。
毕竟死的是她独生子。
不知道时岁在哪就罢了,知道在哪,还出现在他面前,时岁是必死无疑,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奶奶,您老了。”顾京墨侧脸看杂物间的门缝,声音很低:“现在流行一种新玩法,叫做精神摧毁,从精神上一点点的搓平她的傲骨,让她在最幸福的时刻,眼睁睁的看着一切都失去,让她崩溃绝望,再也挺不直脊梁骨,彻底掉入深渊。与其杀了她,不如……您也玩这一套。”
顾京墨脸上有报复的快意:“很好玩的。”
杨开桦,“说白了,你就是不想让她死。”
顾京墨静默半响,笑笑:“恩,不想,我想长长久久的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爸妈。”
话音落地,顾京墨有些反胃,说反胃就吐了出来。
举着电话弯腰一口口的吐,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吐到最后咳得面红耳赤。
挥开老陈拍后背的手,仰了仰脖子娴熟的往下顺气,笑笑说:“我没事会回去看你,怎么样?”
杨开桦:“没事是哪天?今天明天后天?”
顾京墨微顿。
杨开桦:“让老林留在青城,你带着时岁回南城。”
电话直接挂断。
说明没商量的余地了。
顾京墨有点烦,捏了捏眉心看向老陈手里依旧紧握的刀,眉眼冷漠,含着肃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