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吃早餐的时候，程岁宁说等她头好了，她要亲自审问黄彬。

江驰低笑：“行，我先帮你折磨折磨他。”

用完早餐，江驰跟高特助一起走了，给程岁宁安排了个女护工。

……

程岁宁觉得闷，在走廊里散步，竟会碰到纪悠染。

优雅的女人站在三米开外，神色颇感意外，“程小姐，这么巧。”

“纪小姐。”

放在以前，程岁宁会感叹雁城太小。

但现在……

有些偶然和巧合，也许就是某些人的刻意为之。

纪悠染笑容温柔，目光落在她头上，“程小姐，你头怎么啦？”

“运气不太好，撞了。”

“唉，那你可得小心点，伤成这样，别一个人在外面瞎逛，我扶你。”纪悠染不由分说搭上她的手腕。

戒指就这么出现在程岁宁的眼里。

做工精细，心形中央一颗黑钻很闪。

程岁宁笑着说：“戒指好看。”

“哦，这个呀，男朋友送的，订婚戒指，定制款，叫唯一。”

程岁宁微微勾唇，唯一，唯一不变的心……

纪悠染甜甜笑着，“他很爱我，我博士学位比他晚两年拿到，让他多等了我两年。”

“真让人羡慕，纪小姐怎么来这了？”

“我爷爷病了，在这住院。”

程岁宁哦了一声，笑着说：“纪小姐，你有事先忙吧，我慢慢走回去。”

纪悠染语气温柔，却是不容置喙，“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