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被子,警惕又防备。
晏伯辞气笑了,“我狡辩什么?”
秦欢紧紧裹着被子,侧身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晏伯辞赤着上身,在她耳边道:“外面都是谣传,当年我生病,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死妮子没良心地跑了。”
短短几句话,秦欢像是吃了定身丸,突然一动不动。
某一刻,她反应过来,回头难以置信望着他。
晏伯辞对这件事,其实很难以启齿。
他从小就孤僻,秦欢的闯入,让他猝不及防就有了牵挂。
后来秦欢离开督军府,他思念成疾,就病了。
那时,刚好他和候樾希婚事取消。
不知为何,外面就传成了他是因为深爱候樾希,不满婚事取消,才病的。
晏伯辞向来懒得理会这种荒唐的谣言。
但秦欢坚持计较,他不得不解释。
秦欢一开始很惊讶。
之后,她紧紧蹙着眉,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晏伯辞,你有些变态了!”
晏伯辞片刻的错愕,“什么?”
“我那时候才九岁,你就对我生出龌龊心思。。。”秦欢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你真的变态。”
晏伯辞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他翻身压着她,大手握住她的脸颊。
她脸蛋上的肉软软的,被他的指腹按出浅浅的凹陷。
晏伯辞冷脸道:“你在乱想什么东西?一个九岁的豆芽菜,胸比搓衣板还平,我能对你生出什么龌龊心思。。。单纯的兄妹之情,懂不懂?”
秦欢嘟囔了几句。
他扬唇笑,一个用力,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用力扯开。
惹得秦欢一阵惊呼。
晏伯辞欺身而上,呼吸逐渐加重,“不过现在不单纯了,秦欢,叫声阿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