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腿修长。
肌肉量很足,但不夸张。
他衬衫没脱,秦欢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形状。
晏伯辞眼眸微眯,一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带进怀里。
秦欢撞得额头闷疼,“你干什么?”
“你给李锦一,也这么量?”晏伯辞语气沉了。
秦欢推他,没推动,她道:“没有,锦一自己量的,他比你要有耐心,从来都不惹我烦。”
晏伯辞握住她后颈,“拿我跟李锦一比?他哪比得上我?”
秦欢觉得,他确实有些醉了。
斤斤计较,幼稚死了。
她拨开他的手,“你不让我量就算了,我还省得浪费精力给你织毛衣。”
晏伯辞把她抱上了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秦欢用力挣扎,“你都和沈玥订婚了,如果你碰我,我。。。”
“婚事取消了。”
晏伯辞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秦欢一瞬间僵住,“你说什么?”
他呼吸急促,将她从睡衣中彻底剥离出来。
秦欢按住他的手,不太确定地问:“你和沈玥。。。婚事取消?什么时候的事?”
“秦欢,等会儿再说。”箭在弦上,晏伯辞哪有心思说这事。
秦欢却不肯。
他干脆利落堵住她的唇。
“候。。。”秦欢摆动着头,不断挣脱。
“秦欢,你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吗?”晏伯辞埋在她颈间亲吻,含糊不清道。
秦欢颤着身子,挣扎着,“你和候樾希才不是逢场作戏,你明明喜欢她。”
“该把你嘴缝上。”晏伯辞抬头盯着她,“你这张嘴,除了惹我生气,就只会造谣是吗?”
秦欢反驳,“我哪里造谣,当初你和候樾希婚事取消之后,不是因为这件事还病了一段日子吗?”
“确实有这种事。”晏伯辞心不在焉答着。
并不影响他在她身上作乱。
秦欢用膝盖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晏伯辞突然说:“不过谁告诉你,我是因为和候樾希婚事取消,才病的。”
秦欢当初打听这件事的时候,很多人都这么说。
有一次她还跟晏伯辞提到这件事,晏伯辞没说话,分明是默认了。
“你别狡辩了。”秦欢死都不肯让他再碰。
她用力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