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这个笑意中带着丝丝邪气,“对啊,可你也没说你只是想睡我。”
阮沉鱼皱眉,“我们相处得不错啊。”
这么多天了,她连小手都没摸着,今天兴致来了,想直接全垒打,结果还被人拒绝了。
天知道她从小就没有被拒绝过两次。
她仔细端详季辞深,这人又恢复了之前冷峻的模样,好像刚刚在她耳边说浑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季辞深是个负责人的人,这点儿阮沉鱼在贺家的时候就领教过,他一直以来在阮沉鱼眼前都是这么个形象。
阮沉鱼想得也很简单,身边有这么个长相身材都对她胃口的,不睡岂不是可惜。
她承认她的心思不纯,就是想释放下来到陌生年代失去原有一切的压力。
至于她跟季辞深的未来,阮沉鱼真的没想过太多。
照顾几个孩子现在被她当做一份工作,打工人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觉得要是跟这人床上合拍,就先睡着,等到开放那天看他们当时的关系,再去想如何处理。
她认为她睡了他的人,照顾了他的孩子,也算两不相欠了。
可是这人明显不是这么认为的。
这就有些麻烦了。
阮沉鱼瞬间收回想要睡他的念头,收回手,笑着说:“也是我被美色迷昏了头,你不是要去郝山河家里么,去吧,我睡了。”
说完,不等季辞深反应,快速整理好两床被子,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拜拜,早点回来啊。”
阮沉鱼被子遮住半张脸,小手冲季辞深摇了摇,好似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季辞深被她这一系列的举动气笑了,看着又缩回保护区的阮沉鱼,他摇了摇头,“你睡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阮沉鱼在被窝里迷茫,说真的,睡一觉对季辞深来说没什么损失,这人怎么就不能同意呢。
好好的一块肉,每天在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这真的很为难阮沉鱼。
阮沉鱼叹了口气,带着遗憾睡着了。
季辞深出了堂屋,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已经下了种子的菜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实在不明白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阮沉鱼这样的性格。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以后。
季辞深长这么大,除了成年前那次重击,他自认为没什么能对他造成冲击。
可今天阮沉鱼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