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营养品给孩子吃。
这两天他们在路上奔波,几个孩子的脸色非但没有越来越差,反而越来越好。
尤其是老三,之前又黄又瘦,脸蛋红扑扑积食,这两天在火车上阮沉鱼见缝插针地逗着老三多喝水,奶粉更是一天三顿的喂着。
这两天下来,老三的变化是最大的,脸色没有那么黄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我换了五十个,早晨你也跟孩子们一起吃,没了我再去换。”
阮沉鱼看了他一眼,这才扯了扯嘴角,“好。”
虽然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这几天下来,阮沉鱼也摸清现在这副身体了,这身体居然连健康都算不上。
她没有着急让季辞深安排工作也有这个原因。
这个身体亏空的厉害,接下来的几个月,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身体。
季烁去洗饭盒,季灿带着老三,季辞深卸完车端着半簸箕煤块去下头郝政委家换了两块烧得通红的蜂窝煤回来。
烧得正旺的蜂窝煤放在下边,上边放上煤块,今天晚上的温度就能保证。
“我跟嫂子说好了,明天火灭了的话你再去换两块蜂窝煤。”
点着炉子,季辞深又弄了一壶水坐上去。
睡觉之前要给几个孩子冲奶粉和麦乳精。
回到东屋,没见着人,他又去西边孩子的屋子。
阮沉鱼正在给两个孩子铺床,季辞深带回来的都是单人的铺盖,她把季辞深宿舍那套留给他们自己,孩子们用的都是新的。
“老大带着老三睡,老二自己睡没问题吧?”
季烁点头没拒绝,老三从小就是跟着他睡,现在还跟着他睡也正常。
倒是阮沉鱼站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先这么睡,明天找到木匠之后,给老二老三打个上下铺,你就能自己睡了。”
这也就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要不高低得给几个孩子一人整一间。
“阮姨,没事儿。”
季烁的性格跟季辞深一样,有的吃有的睡就成,其他没有要求。
季灿跟他哥不一样,他就想吃好的,也想穿好的,这会儿听着自己能睡一张床,美的都不用阮沉鱼,自己拎着褥子铺床去了。
季辞深看着热闹的几个人,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心里软乎乎的。
他好像知道了“家”的含义。
阮沉鱼看了他一眼,手上继续铺床,“我今天问了老乡,他们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