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金玉其外。
“他们还有夜间训练。”季辞深摸了摸鼻子。
“哼。”
阮沉鱼皱了皱鼻子,只能相信季辞深的话。
“对了,春溪生产队的供销社有煤炉子,我已经给过钱了,吃完饭你去拉回来。”
寒冬腊月的天,没有煤炉子是真不行。
她可不想睡一觉被冻死。
“好。”
没想到她行动这么迅速。
“烧煤块太浪费,一会儿去取炉子,我顺带再拉半车黄土回来。”
晚上睡觉之前他就能把蜂窝煤做出来,过两天就能用了。
供应本上煤炭一年是有定量的,不省着点用,到了开春就没得用。
“那给我留出这几天的量。”
阮沉鱼是因为没买到做好的煤球,这才退而求其次买了煤块。
一会儿做煤球的时候还得拍碎,倒是费不少劲儿。
但那也没办法,时间上不允许她等煤球。
太阳落山之后温度越来越低,先取暖才是正道。
季辞深让他们娘四个先吃饭,他自己则要过阮沉鱼手里的供应本,去春溪生产队的供销社拉煤炉子。
半个小时之后,季辞深拉着煤炉子回来,黄土堆上还有白菜萝卜南瓜还有三个小坛子并两个鼓囊囊的布袋。
阮沉鱼已经吃完饭,这会儿正在喂老三吃。
看着季辞深卸车,好奇地看了几眼那几个灰扑扑的小坛子,“这是什么?”
季辞深拍了拍身上的土,望了眼地上的坛子,淡定道:“泡菜。”
其中一坛子是酸菜,两坛子是洗澡水泡菜,都是他跟老乡拿粮票换的。
想到什么,季辞深站起身从黄土堆里刨了两下,“拿个盆子过来。”
阮沉鱼不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拿了盆过来。
“鸡蛋!”
阮沉鱼惊喜地看着季辞深手里白胖胖的圆滚滚,“你跟老乡换啊,真好,明天就能给几个孩子煮水煮蛋吃了。”
她今天还想着这事儿来着,没想到晚上季辞深就给办了。
季辞深看她的眼神软了软。
平时阮沉鱼这个嘴是真不饶人,说出的话也怪噎人的。
但是从一些小细节里能发现,这人也是个心软的,嘴上嫌弃几个孩子麻烦,心里却惦记着。
也是,要不是阮沉鱼惦记着,他哪儿想得到麦乳精,奶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