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能看得出来。
翟子渊惊讶挑眉,俊脸带着狐疑,见姐姐不肯细说清楚,也不敢再问下去。
很快地,他出去跟叶云川汇合,安慰仍抽抽搭搭哭着的蔡英子。
一会儿后,他们将她带离开。
翟子欣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远去,重新靠回枕头上。
“鲸儿,我将你留下,是想让你了解所有内情。我们翟家对不起你……没让你享受多少荣华富贵,就连累你跟着我们受罪。”
“姐,别这么说。”孟鲸摇头:“一家人一起分担风雨是应该的。”
翟子欣笑了,眉眼尽是歉意。
“阳光没多少,狂风骤雨就来了。那晚要不是你勇敢又沉稳,我和子渊,还有吴妈——都不知道还要遭多少罪。”
孟鲸也笑了,摇头:“骤雨过后便是彩虹,总不会一直风风雨雨。姐,我先送吴妈去休息。你歇着,晚点儿我给你带饭过来。”
吴妈已经守了一天一夜,老人家身体虚弱,陈年病痛也多,不能让老人家继续熬下去。
眼下大姑姐醒了,能基本自理。今晚得送老人去出租屋休息,她留下守夜便够了。
“好,辛苦你了。”翟子欣点头,眸光温和目送孟鲸出门。
接着,她缓缓闭上眼睛,若有若无低喃。
“爸,如果没有鲸儿,这个劫我和子渊多半扛不过去。当初您坚持一定要选她当儿媳……我总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