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仓库就失火出了事!
倘若她仍在职,她也得处罚相应责任人。
怎么到了蔡英子嘴里,全都变了味儿?
“那——那也有为你出头的缘故啊!”翟子渊辩解:“她们为你说话,那姓朱的才下狠手!”
翟子欣轻轻叹气:“还是太年轻呀,不懂人心的复杂和奸险。”
孟鲸微微动了动眉头。
直觉大姑姐说的不是外头的蔡英子,而是眼前的翟子渊。
“姐!”翟子渊焦急问:“……真的没法子帮到英子她们了吗?”
翟子欣摇头:“刚才不都说了吗?静观其变,伺机而动。现在是蛰伏隐蔽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要低调。先让英子回去,待这个风头过了,我悄悄找几个位高权重的老师傅去说情,争取把岗位保住。”
眼下城里找工作非常困难,僧多粥少。
又因为返城青年越发多起来,岗位安排上愈发紧张。
在这样的风口骤然下岗,对她们师徒来讲都是极大的打击。
翟子渊听罢,总算放下心来。
“那好!我出去再安慰她几声!”
翟子欣眼神冷淡,叮嘱:“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去厂里走动,更不许你去掺和那边的任何一件事。”
“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啊!”翟子渊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支棱起来吧。”
他是家里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男人。
家里突遭大难,他自当挺身而出,保护好一家老少,夺回家族企业和老宅。
“你管‘拖后腿’叫‘支棱’?”翟子欣哭笑不得:“被打成这样,还得拖累鲸儿照顾你。我病倒,你帮不上就算了,还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支棱’?”
翟子渊讪讪住了口。
“行了。”翟子欣苦笑:“我还不够了解你吗?文不行,武不就,除了吃喝玩乐,你还会什么?从今日起,我只求你安分待着,凡事听我和鲸儿的,不能再自作主张。”
“……嗯。”翟子渊闷闷答应。
接着,他转身拧开门把,不料再次被喊住了!
“等等。”翟子欣对他勾勾手指,“我还有话要说。”
翟子渊只好退了回来。
“记住,别跟英子走太近。”翟子欣压低嗓音:“那丫头思想不够端正,心也不稳。”
她跟蔡英子平素接触不多,但毕竟在她手底下工作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