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
想来王爷也乐见其成,应该不会怪二爷的。
“用不着。”
卫澧说着,抬眸看向赵羲姮。
赵羲姮扫了打手们一眼,“嗯”了一声。
区区几十人,的确用不着。
这两人不像新婚燕尔,倒像是雌雄双煞。
刘老七骑虎难下,一时间汗流浃背。
刘老七早没了平日叱咤赌场的豪情,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卫小王爷和赵羲姮,掂量着今日把这两人得罪透了死的惨一些,还是输了赌坊被主人弄死更惨。
就在这时,卫祁带着十来个近卫大步入内,“这是做什么?怎么桌子都掀了?”
镇北王府的世子跟卫小王爷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卫澧荒唐不羁,随心所欲。
卫祁正直端方,年轻有为。
两人不是一母所出,兄弟不睦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
刘老七眼珠子一转,心下盘算着挑拨兄弟俩的关系,借机保住四海赌坊。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听卫澧笑道:“大哥来得正好,刘老七自己拿四海赌坊做赌注,输了却要赖账。劳烦你帮忙追个债,天黑之前,我要看到赌坊的契书送过来。”
卫小王爷一点也不跟这便宜大哥客气,说着就牵住赵羲姮的手,拉着人就走。
赵羲姮刚嫁进镇北王府,也不清楚这兄弟俩究竟关系如何。
卫澧行事随心。
她不能这么随意,经过卫祁跟前时,微微颔首道:“有劳大哥了。”
卫祁看着两人携手,眸色微沉,黯然道:“不必客气。”
“走了。”
卫澧勾了勾唇,拉着赵羲姮扬长而去。
王府的马车就停在门外,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赵羲姮被卫澧牵了一路,有点不太自在。
卫澧在她开口之前,松了手。
虽然他还想再牵会儿。
但再不松开,赵羲姮就该有所察觉了。
来日方长。
“你有话要和我说?”
赵羲姮不觉得卫澧乖乖跟她回家,见他还不走,率先开口问道。
卫澧的确有话要说。
他等着赵羲姮邀他一起回家。
但这话不好说得太直白。
于是,卫小王爷桃花眼微挑,用眼神示意新妇:
只要你开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