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没说。” 荆红追又道:“大人考虑周全。一个是叔父,一个是敌酋,的确得由易到难,慢慢接受。” 苏晏得了安慰,心里一点也没舒服,反正更羞愧了,往石凳上一坐,趴桌叹气:“造孽啊,造孽啊……” 荆红追起身走过来,抚摸着他的后背,说:“大人心绪不宁、精神不济,许是这几夜太冷没睡好,今夜属下给大人暖床。” 苏晏立刻抬起头:“我没事,我很好,不需要暖床谢谢!” 荆红追微微一笑,笑里带着点凉意:“属下会让大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