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以后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会寄给你。”
他想让妻子不那么在意挣钱的事。
“寄三百五就可以了!”她觉得傅琤实在太省了,拿着这些钱再大手大脚,心里会有负罪感。
傅琤没有说话,她不要这么多,那他就先存着。
徐舒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傅琤连忙起身,“我去睡了!”
得到妻子的回应,傅琤心里终于踏实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琤没有上班,留在家里收拾东西,除了那一个背包,一个袋子,再就是半箱子的书籍和手稿。
而徐舒晚出门了,因为家里有人,她没有带安安。
傅彩晴今天请了假没有去看摊,正在做饭。
“安安,你妈妈出门做什么去了?”傅琤问儿子。
安安翻着手上的英文绘本,小腿荡着,脆脆的童音响起,“等会你就知道了?”
听儿子的语气,又是惊喜?
傅琤唇角微扬,妻子待他真好。
徐舒晚今早才想起,傅琤坐车估计要坐八九个小时,路上得给他准备一些吃的。
于是去了百货商店,买了两个桔子罐头,一袋桃酥,十个法饼,又称了两斤苹果和两斤香焦。
想到傅琤的饭量,又买了两盒饼干。
结完账出来,看了看时间,十点半,她风风火火的往家赶,才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走近几步就听到了她的声音,“老板便宜一点!”
“傅琤,吃饭了吗?吃完了赶紧走,车已经来了,在研究院等着呢!”徐洋背着一个大包,拖着一个箱子到傅琤的家里喊他。
傅琤看了看手表,十一了,妻子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