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寂静,他才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了。
他起身穿上拖鞋,走到徐舒晚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好半天门被打开,徐舒晚睡眼惺忪的以为是安安来找她了。
“舒晚!”
听到傅琤的声音,徐舒晚一下子清醒了,“傅琤,你怎么还没睡?你明天不是还要坐车吗?”
傅琤指了指颚下的那条伤疤,“突然感觉这里有点疼。”
徐舒晚立即紧张了,将傅琤一把拉进来,关切道:“我看看!”
等傅琤坐定,徐舒晚打开了桌上的台灯,因为突然的强光,傅琤连忙闭眼,徐舒晚也适了好一会,眼睛才看清楚,一手指长的红色伤痕虽然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仍旧赫然醒目。
“我给你再涂点药膏,以前安安摔了擦了,抹个两三次就结痂了。”徐舒晚温声说道。
傅琤的长睫垂下,小声道:“嗯!”
他有些心虚!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妻子,但他的理智似乎控制不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了。
徐舒晚打开抽屉,拿出之前那个白色的瓷瓶,轻轻的一旋,盖子打开,她伸出长指,挖出一点,轻轻的涂在那条伤痕上。
她指尖温凉,又轻又柔,来来回回在他的皮肤上走着,傅琤只感觉耳朵开始悄然升温,又连忙开口道:“好了!”
徐舒晚收回长指,又将瓷瓶盖盖好,递到傅琤面前,“你把这个也带上。”
傅琤没接,“不用了,留给安安用。”
“我会再买!要是这里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徐舒晚笑道。
“好看很重要吗?”傅琤想起傅彩晴夸夏熹悦。
徐舒晚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没有不是更好吗?”
傅琤松了一口气,还好妻子不是那么肤浅。
人确实有追求完美的欲望。
他接过徐舒晚手上的瓷瓶,又问,“那个夏熹悦……”
开口到一半,他又不知道怎么问,因为妻子和他解释得很清楚明白了。
徐舒晚懂了,“前些天他送了我一个包包,但是老板嘛,不会做些毫无利益可图的事,我之前听过希芸姐说想开发包包的事,想了想就给他设计了几款包包的款式。
他今天过来告诉我,图纸已经在打样了,让我再设计几款。”
她之前和夏熹悦名声在外,傅琤有所疑虑也正常,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坦诚的解释很有必要。
傅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