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喜欢的。」
「那一箱子放库房就行。」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活力。
「殿下!」看见是我,素音很快跑了过来,却又在离我只有几步之遥后顿住了,「殿下,会生素音的气吗?」
她指的是背着去又回到京城,回到我身边。
我摇摇头:「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只是,你这次回来,往后就再难离开了。」
「我不要和殿下分开!」
不管齐泽年把素音找回来是为了给我再上一层枷锁还是真的善心大发,我都不在意了。
侯府的日子比我想象中好过很多。
我和齐泽年维持着稳定的表面夫妻,府中大小事宜也不用我插手操心,下人对我也十分尊敬。
若非不是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怕是都要觉得这是个理想是养老之地了。
新皇登基,要处理的事情总是很多,连带着作为天子近臣的齐泽年也忙碌起来。
所幸我担心的都没有发生:
边境各地虽偶有摩擦,但吐蕃与突厥先后派了使臣向皇帝道贺,如今应是没有大碍;
由母后开设,我壮大的女学依旧平稳运行,至少目前皇帝没有拿它开刀的意思。
我悬挂的心暂且放下了。
一时间我也分不清我那位皇弟的心思了。
有言官参奏取缔女学,我以为他会顺势准奏,却不想他驳斥了那个言官,还加大了对其的投入,甚至隐隐与太学齐平。
有不少人觉得其中有我的身影。
这个怀疑不假,我确实插手了,但皇帝的决定还是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2
许是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动,我在得到这几个消息之后,一起身便觉得天旋地转,随即就是无边的黑暗。
我再次醒过来时,床边是红着眼眶的素音,还有已经多日不见踪影的齐泽年。
「殿下的药应该快好了,劳烦素音姑娘去取一下。」
他支开了素音。
很快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看你的表情,我甚至很难猜自己的情况是好还是不好。」
齐泽年的脸色更难看了。
「太医怎么说?」不怪我这么问,如今我身边的监视里三层外三层,我有个什么,不用宫里的太医,大家都不安心。
齐泽年还是不说话。
「那我换个问题,我还有多久?是三个月?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