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郁娴的嘴,不想听她说话,他语气开始颤抖,盯着郁娴的眼睛,像是盯着深渊,自言自语:“没关系,不就是习惯吗?我也让你习惯我就好了。”
郁娴瞪大眼睛,她唔唔两声,傅斯年下一秒堵住了她的话头,不想听她任何狡辩。
以前他会自我消化,自我开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就在他身边,怎么能自己难受,是的,总要一起的。
从晚上到第二天天际泛白,从落地窗到卧室到浴缸,傅斯年缠着郁娴,如同水妖,扯着她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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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看了看镜子中的巴掌痕迹,面无表情碰了碰。
回身出去,郁娴睡得熟,即使脚腕上锢上一冰凉也只是皱皱眉头。
眼尾发红面色红润,在黑色床被里如同绽放在黑暗中的玫瑰,艳丽荼靡。
傅斯年给她捋了捋头发,“好梦。”
然后转身出门。
书房里。
男人嗓音冷漠,好像昨晚的疯狂是他的第二人格。
“联系霍怀轸。”
他顿了顿,“不要让他身边的亲信知道,你亲自去找他。”
“还有,这几天我不会去公司,会议能推的全推迟或者取消,别人找我都拒绝。”
电话挂断,书房恢复寂静,只有窗外大雪飘落的声音,簌簌作响。
傅斯年看着手上的牙印,是昨晚逼她太紧被她咬的。
而当时的傅斯年却是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好像她咬的越狠,那道印记就越深刻。
最好穿透皮肉咬到骨子里,咬下他的肉咽下他的血,他们才是真正的融为一体。
他下楼让佣人从侧宅来做饭,城郊的别墅面积要比燕京里大几倍,秋园是三座别墅为一园的小型庄园。
傅斯年穿着浴袍下楼倒水。
淡淡说道:“我在的这几天,先不要让人上楼。”
佣人看着先生的脸,低下头,应声。
心里在想哪个不要命的扇上去的,这巴掌也太显眼了。
傅斯年拿着水杯上楼,刚登上楼梯,就听到卧室传来一声闷响。
楼下佣人猛地抬头,傅斯年头也不回道:“做你们的事。”
郁娴看着脚腕处的镣铐,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瞪大眼睛看了看,没错。
傅斯年把以前用来绑自己的,现在用来拷她了?
窗帘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