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她仍没有忘记来意,“外祖母,罗大夫的医馆在哪儿?”
外祖母:“找他作甚?”
苏宜秋温声道:“有些问题,还想问问他。”
她说完,就见外祖母眼中闪过狐疑。
而后外祖母强颜欢笑,“秋秋啊,你身子没有问题,没必要太过焦虑。”
偏偏是没有与她说,罗大夫的医馆在哪。
苏宜秋隐约中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哪儿不对,就好像外祖母并不想她单独去找罗大夫。
她没再多问,毕竟罗大夫的医馆在哪儿,随便找个人一问都能知道,也不是非得问外祖母。
待苏宜秋走出主院,外祖母就一改和蔼之色,“樊氏,你遣人看着秋秋,若她去找罗勇大夫,一定要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樊舅母听得云里雾里,“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养身子生孩子的事呗,这也要偷听?”
外祖母忧愁地捏紧拐杖,“也怪我,竟一时忘了当初阿颜出嫁前,是罗勇把的脉,当年之事切不可叫秋秋知道。”
提起当年之事,樊舅母恍然,“啊呀,都怪阿澹,上回去京城时,他和秋秋说了小姑嫁入伯府并非完璧之身,估计因此让秋秋生疑了,我这就派人跟着秋秋,母亲也莫忧心,罗大夫应该懂得什么不该说。”
说着,樊舅母刚要离去,想到什么又绕了回来——
“母亲,话说当年小姑的那个孽种,是打掉了吧?秋秋的的确确是承安伯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