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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宜秋惊异之下,又听丫鬟问道——
“表小姐是要找罗大夫吗?罗大夫给您诊完脉后,去回禀了老夫人,罗大夫和老太爷、老夫人是旧相识,午后一起在府中听戏呢,您现在去,他或许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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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稳婆被紫灵送出府去,正好被樊舅母看见了。
“我家夫人给您在城西租了间房,这阵子还请您在金陵呆一阵,若是我家夫人有用得到您的地方,还会另外给赏银的。”
刘稳婆点头离开,紫灵转身回府,身侧响起樊舅母的疑问——
“那人是谁?”
紫灵一个激灵,“大夫人,那位是扬州请来的稳婆。”
稳婆的身份一查便知,实在没有撒谎的必要。
樊舅母听闻,欲言又止,“秋秋请来的?她现在已经开始操心稳婆的问题了?是不是太早了些?”
樊舅母一句比一句高昂亢奋,显然陷入误会无法自拔。
紫灵张张嘴,选择缄默。
少夫人这事儿,她不确定能不能透露,干脆是不说了。
奈何樊舅母向来嘴碎,有震惊也没憋在心里,马不停蹄地去了主院传播。
那厢。
苏宜秋到主院时,正好听见樊舅母在外祖母面前绘声绘色地说——
“母亲,这孩子都把稳婆请来了,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看咱还是别给她太大压力了。”
“这怀都没怀上,请稳婆作甚啊!”
樊舅母连连叹气,外祖母无语道:“秋秋许是有其他原因。”
还是外祖母脑子清醒些,苏宜秋在心里道。
一边走进屋内,眸光扫了扫,既没见到外祖父,也没看见罗大夫。
“外祖母,罗大夫回去了?”她直接问道。
外祖母点头,“他留下了几贴药,回头我让厨房煮好,给你送去。”
听闻,苏宜秋莫名想起当初被春日饮支配的恐惧,当即道:“外祖母,若是提兴致的药,那大可不必了。”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了。
外祖母古怪地朝她瞅来,“你这孩子,想些什么呢?我们岂敢给世子下虎狼之药,不过是强身健体的药物,给你们双方提高些孕率,谁让你们同房次数那么少。”
哦,频率跟不上,提高单次质量概率呗。
苏宜秋惊叹妇科圣手罗大夫的能耐的同时,也有些汗颜,为什么罗大夫连同房频次低都跟外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