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鸦雀无声的死寂后。
砰一声,灵堂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地,阿黑撑着厚重的防护伞,衔接于宾利车篷顶。
“背后嚼人长短可是要拔舌头的。”
沈枭手里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盒,踏过门槛儿的瞬间瞪了一眼沈霖。
“你说是吧,二弟?”
沈霖吓的从椅子上扑通跌倒,扶着椅把儿才勉强立稳身体。
众人视线皆集中在他手上,木盒方方正正,用红布包裹,看不出装了什么。
沈枭阴阳怪气,大家都以为督军要发怒,他却平静说,“阿枭,你去哪了这么晚才来。”
神色无波无澜,丝毫起伏也没有。
“义父,我叔葬礼我怎么能空手来,当然是去准备贺礼。”
说着,沈枭慢条斯理揭开红布。
随着盒盖缓缓打开,众人皆欠身朝里张望。
倏地,全场死寂,不知是谁爆出一声惊叫。
女眷有的捂着嘴,扶墙吐了出来。
男宾则都被吓得一身冷汗。
而我下意识退了两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木盒中端放着的。
竟是叶夫人伤痕累累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