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小皇帝被架空,就算父皇在世,她也根本不惧弹劾。
“长公主殿下,太医来了。”
平遥长公主转头:“进来。”
年轻的太医拎着药箱走进来,对外面的阵仗不敢多置一词,跟平遥长公主行礼之后,径自走到内室,开始驸马爷的伤势。
“回禀长公主,驸马爷的伤势不算严重,都是皮外伤,用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推拿几天,慢慢消了肿就行。”
平遥长公主淡道:“你先推拿一次给本宫看看,然后把药膏留下,明天就不用过来了。”
“是。”
“长公主,长公主!”秦夫人焦灼愤怒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急了,“芷兰是无辜的,你不该迁怒于她!长公主手握兵权,就只能欺负弱小吗?”
藤鞭一下下抽在秦芷兰身上,秦夫人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一时又急又疼又怒,恨不得扑过去替她承受这些。
“真是可笑。”平遥长公主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看着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秦夫人,冷冷扬唇,“秦羽墨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也是仗着护卫多,以及所谓的长辈身份,把他强行带回家欺压虐待,不知秦夫人这算不算是欺凌弱小?”
“当然不是!”秦夫人奋力想要挣脱两边钳制,“秦羽墨是秦家庶子,我这个主母教训他理所当然,长公主不能如此蛮不讲理——”
“本宫与秦芷兰有尊卑之别,想要教训她,不也是理所当然?”平遥长公主微微一笑,“秦夫人真是看不见自己一身绿毛,非要说别人说妖怪,不觉得可笑?”
“唔唔……”秦芷兰被按在春凳上,藤鞭抽得疼得她脸色惨白,身体下意识地痉挛着,挣扎着,想逃离撕裂般的剧痛,“啊啊!”
“芷兰,芷兰!”秦夫人不顾一切想扑过去,可两个丫鬟牢牢压制着她,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嘶声求饶,“臣妇知错了,长公主饶了芷兰吧,她只是个柔弱女子,受不住这般责打,长公主殿下……”
“秦夫人若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就该放下身段主动赔罪。”平遥长公主冷冷说道,“你动手打的人是秦羽墨,应该赔罪的人自然也是他。”
秦夫人脸色一变:“我是他的嫡母,难道长公主要我跟一个庶子低声下气?”
“长公主殿下!”院子外一个人匆匆而来,到了庭前跪下,“外面刚刚传来消息,摄政王正带人查抄国舅府!”
平遥长公主一静。
秦夫人不敢置信地转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