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谁的面子都不给,把二大爷撅一愣一愣的,刘海中没办法,只好败下阵来。
贾张氏一看,完犊子了,难道赶鸭子上架,还真要假戏真做,去上吊?不对,难道是戏份不够,真实度欠佳?不行,得加戏!
“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贾张氏哭喊一声,就要往房檐边的榆钱树撞过去,一大妈、二大妈招呼着院子里的人赶紧把她拦下来,又是一阵好劝。
何雨柱心里一阵冷笑,这尼玛寻死觅活也就算了,怎么还带提前预告的?你到底是想死,还是不想死,拜托,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人群外面响了起来,“你们都松开,让她去死,看她敢不敢去死!”
大家伙一看,竟是是老祖宗聋老太拄着拐杖站在人群外。
原来,娄晓娥见何雨柱一巴掌把贾张氏扇飞,就知道事情搞大了,以贾张氏的狗德行,这事轻易完不了,所以赶紧跑后院把聋老太请了过来了。
老太太连砸七、八块玻璃,也累够呛,刚躺下想休息一会,眼睛还没眯严实,就被前院的哭喊声吵醒了,正想喊人告诉她咋回事,娄晓娥就慌里慌张地推开了门,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大孙子又打人了,没办法,别人的事她可以不管,可她大孙子的事必须管呀。
于是聋老太就招呼娄晓娥搀着她,两个人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别说,这整个大院也就聋老太能镇得住贾张氏,她这么一喊,贾张氏果然不吵不闹了,没人拦着,她也不上吊撞树了。
“老。。。老祖宗,您。。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是傻柱打我,抡我一个大耳雷子,您看。。您看我这脸都肿起来了。”贾张氏扑到聋老太脚底下,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聋老太用力礅了墩拐杖,对着贾张氏嗤笑道:“不要以为我老太太老了,两眼昏花老糊涂了,我告诉你贾张氏,我清楚得很,是谁说秦淮茹不守妇道,又是谁说我大孙子馋你儿媳妇身子了?啊,你说,你倒是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