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连砸七、八块玻璃,也累够呛,刚躺下想休息一会,眼睛还没眯严实,就被前院的哭喊声吵醒了,正想喊人告诉她咋回事,娄晓娥就慌里慌张地推开了门,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大孙子又打人了,没办法,别人的事她可以不管,可她大孙子的事必须管呀。
于是聋老太就招呼娄晓娥搀着她,两个人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别说,这整个大院也就聋老太能镇得住贾张氏,她这么一喊,贾张氏果然不吵不闹了,没人拦着,她也不上吊撞树了。
“老。。。老祖宗,您。。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是傻柱打我,抡我一个大耳雷子,您看。。您看我这脸都肿起来了。”贾张氏扑到聋老太脚底下,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聋老太用力礅了墩拐杖,对着贾张氏嗤笑道:“不要以为我老太太老了,两眼昏花老糊涂了,我告诉你贾张氏,我清楚得很,是谁说秦淮茹不守妇道,又是谁说我大孙子馋你儿媳妇身子了?啊,你说,你倒是给我说!”
过了好大一会,贾张氏才发出一声像野兽一般地嚎叫,“啊。。。杀人了,傻柱要杀人了,我没法活了我。。。”
贾张氏在四合院混了大半辈子,黄土埋脖子了还被一个小辈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又恼又怒又怕,对她来说最拿手的三板斧一哭二闹三上吊,前两样指定不好使,也就只剩下“上吊”这条路了。
“别拦着我,谁也别拦着我,给我找根绳,我要上吊,吊死在大院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傻柱做得孽。。。绳呢,二大妈,给我找根绳。。”
“哎吆,我说贾大妈,您可别说气话了,怎么能说死就死呢,您才多大点岁数,还有好多年福气好享呢。”
“是呀贾大妈,你不看别的,看看你家三个娃,棒梗还没长大,怎么能说上吊就上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大爷被贾张氏挤兑走了,一大爷被何雨柱怼残了,老许更别说,根本不敢往何雨柱身边凑,四合院四大禽兽只剩下一个二大爷刘海中,老家伙端着领导架子,发表了自己看法。
“柱子,你怎么能打人呢,再怎么说贾大妈也是你长辈,你这样做说得过去吗,快,你赶紧给贾大妈道歉,要是搞出人命来,你下半辈子就等着蹲笆篱子吧。”
“二大爷,这能怪我出手太重吗,这老贼婆刚才怎么骂她儿媳妇的,您没听到吗,还是说您选择性耳聋,只想听自己想听的?我何雨柱再说一遍,她要是再敢扎刺,大嘴巴继续抽丫的。”
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