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叫人去送。”
这一看就不是送给温臻如的东西。
“我吓坏了,趴在柜子顶上一动不敢动,只敢等表姑父离开书房后,才慢慢爬下来。”虞秋池顿了一下:“可是我推门出去时,却被表姑父撞个正着,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冷峻得可怕,还问我是何时进去的。”
虞秋池撒谎说刚刚,但宋言卿却显然不信任她。
“他把我推入水池,不许浮出水面,若不是有人恰好到来,我那天就淹死再水池了。”虞秋池瑟缩地道:“从水里起来我发了高热,事后便装傻,后来他又试探了我许多次,确定我真的傻了,才渐渐没有管我。”
“宋言卿,岂有此理!”等到虞秋池说完全部真相,一直压抑着怒气的温老夫人,终于破口大骂,一股火气在她的胸腔内不断翻滚壮大:“好他个中山狼,原以为是个好的,气煞我也!”
闻言,虞秋池仰着小脸,不敢置信地道:“姑婆,您相信我?”
“当然。”温老夫人努力收了收怒气,看着她:“好孩子,姑婆当然相信你。”
池姐儿只是个孩子,和宋言卿无冤无仇,若非亲眼看到事实,又何必造谣污蔑宋言卿这个表姑父?
“池姐儿,你睡吧。”温老夫人怜爱地抚摸着虞秋池的头发:“放心,且等明日一早,我与你表姑细细商议,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匹中山狼定不能留。
若是温臻如舍不得,哼,那也得舍得。
“嗯。”虞秋池枕在姑婆的肩膀上,十分动容,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流下。
这一夜的温府各院,有些人一夜好眠,有些人则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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