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袖子,终于醒着与夫人进行了第一次接触:“夫人扶我出去转转即可。”
许清宜低头一瞄,刚才还撩得自己浮想联翩那只手,此刻就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触感,她不禁由此想起了更多以往的接触,两腮悄悄地红了。
谢韫之和妻子想到了同一处去。
喉咙深处也痒痒的,不禁轻咳了一声,俊脸微窘。
也是这一声轻咳,让许清宜蓦然回魂。
盯着世子有三分病容的脸庞心想,罪过罪过,人家还是个病患,快关注病情才是正经。
“好,只是胸闷气短吗?有没有别的不适?”许清宜问道,连忙扶着世子往外面在走。
她寻思这情况,应该是缺氧。
要是在现代就好了,可以随时吸氧。
然而搁在古代就难了,只能靠自己。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点闷。”谢韫之道,心中的罪恶感也不比许清宜少。
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君子,也是第一次耍这种骗人的小伎俩。
对象还是自己的夫人,实在不该。
“行。”许清宜扶着对方走出去,很庆幸今天是个阴天,冷暖适宜。 。
说起来,许清宜两辈子都是长相出挑的一个人,也不是没有被异性热烈地追求过。
毕竟都活到三十几了,该经历的尝试的,也都经历过了。
男人的心思,一看就透。
所以才惊讶,像谢韫之这样的人,怎么一醒来就好像跟自己看对眼了呢?
许清宜不知道的是,对方根本不是一醒来才对她看对眼。
在人家心里边,夫妻俩都磨合有小半年了。
从生涩抗拒到欣然接受,世子单方面已经走完了整个过程,他现在对夫人是渴望亲近,又怕吓着对方。
因此选择循序渐进,多加陪伴。
只是谢韫之没料到,夫人那么不容易心动。
是啊,察觉到谢韫之的心思,许清宜的第一反应并非受宠若惊,而是觉得危险。
要知道和谢韫之在一起,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多谢。”许清宜想清楚这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了笑道:“世子,既然闲着无事,不如来聊聊我们这桩婚事?”
一瞬间,谢韫之好像预料到了许清宜要聊什么,不由心口一涩。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他倒也想光明磊落地聆听夫人的心声,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