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谋士叫吴霁容,学问一等一的好,但为人低调,回头许清宜就跟临哥儿商量一二。
知道吴霁容是恭王门客的人没几个,所以恭王事成之前,也不怕临哥儿卷入纷争。
至于将来世子问起,就说是巧合呗。
许清宜暗想,帅哥固然很可心,每天看得人小鹿乱撞,蠢蠢欲动。
但儿子的前途也不能不管。
另一边,被罚跪祠堂的谢淮安终于出来了,身心俱疲。
原本想到爱妾的院子里休养两天,感受一下温柔乡。
结果才进院子,杜缙云不仅没有笑脸相迎,还挺着肚子质问他:“二爷,外面都传郡主怀了你的孩子,是真的吗?”
谢淮安早知道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连忙抓住杜缙云的双手,认真解释道:“缙云,那只是个意外,郡主中了药烈性,我不帮她就会伤了身子,甚至更严重,届时王府追究起来怎么办?”
杜缙云失魂落魄,哀怨地哭起来:“那就是真的了?”
不管是什么理由,她只知道谢淮安背叛了他们的爱。 。
见说不动长子,侯爷皱起眉,却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道:“你醒来的消息,可曾告知陛下?”
谢韫之道:“已经告知了。”
侯爷点头:“所以,你打算何时公布?”
见谢韫之在考虑,他不死心,又劝了一句:“等你公布后,我看太子那边也不会闲着,你自己想想吧,有些事不是我们做臣子的能抗争的。”
“既然如此,那再清静几天。”
谢韫之倒是这么想,但事实不如他愿。
京城已经开始流传他醒来的消息,说得有板有眼。
有人欢喜有人愁,朝堂的局势又要变天了。
“世子回来了,父亲和你说什么?”许清宜在屋里用茶,面前是汇报事务的嬷嬷们,见到忽然出现的世子,全都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世子看了那些人一眼,许清宜挥手叫她们下去。
屋里只剩夫妻二人,谢韫之想了想说:“父亲问我何时公布消息,以及愿不愿意拥立肃王上位。”
许清宜一怔,随后心情微妙,世子是真不跟自己见外啊,这种事也嘎嘎说,就不怕她怨怼侯爷?
“世子的意思呢?”许清宜准备给世子倒茶,却见对方的长指已经捏起了自己用过的杯盏,和她共饮一盏。
“自然是拒绝的。”谢韫之认真望着夫人:“你夫君是纯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