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卖笑的。”
“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
傅南琤眼瞳逐渐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来才是软的,平时说话能把他气死。
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就几分钟,徐漓一直睁着眼睛,从惊愕到慌乱,深怕被人看见,虽然这会没有人,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遮蔽物,好在傅南琤很快放开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没有丝毫掩饰。
徐漓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
傅南琤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
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傅南琤和徐漓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傅南琤闲聊。
徐漓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一个人去了。
人一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傅南琤:“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傅南琤趁徐漓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一眼。
“刚刚你们俩……嘿嘿……”
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傅南琤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
傅南琤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
“我们没血缘关系。”傅南琤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徐漓之间的事。
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
“来日方长。”
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
刚好徐漓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傅南琤:“红薯好吃么?”
“还行。”
“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徐漓回来没多久,傅南琤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傅南琤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徐漓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傅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傅南琤的,傅南琤要开车,将手机递给徐漓,说:“我开车,不能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