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其他地方。
严冬的妻子惊讶道:“徐小姐在医院上班?”
“恩。”
傅南琤在旁边补充,言语中还真有点那么骄傲的劲,“刚毕业,还在实习。”
“那也厉害,能当医生的都很厉害,何况还是女孩子。”严冬妻子真诚夸道。
徐漓本就脸皮薄,“没有……”
傅南琤突然递过来一个烤红薯,是他刚刚进来看到有红薯,顺便丢在炭火上烤了,给徐漓的还是剥好的,徐漓下意识双手接过,已经不烫了,温热温热的,她下意识跟傅南琤说:“谢谢。”
“那中午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你们也好久没聚了吧,好好聊聊。”严冬妻子提议道。
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徐漓下意识看向傅南琤,傅南琤说行。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傅南琤习惯穿一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徐漓只有在傅南琤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徐漓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傅南琤?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徐漓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傅南琤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傅南琤说过一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傅南琤带徐漓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在徐漓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傅南琤叹息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一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徐漓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
徐漓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
“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
徐漓不明所以。
“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傅南琤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
徐漓戴着帽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