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创业之初最容易得到的。
同门再次忙碌起来,各种走亲访友。
对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无疑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且,南郭合的弟子们都明白大黄的底细,无论学问、修养,还是个人实力,以及身家、人脉,都可称为上上之选。
更何况被拜为姜国国相,可以称得上位极人臣。
跟着黄先生混,前途无量,再差也比种地强。
消息一传出去,这些门人弟子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提着鸡蛋、拎着老母鸡上门拜访。
随行的自然有一些大男孩、小男孩。
刚一进门,啥也不说,先跪在地上梆梆梆磕几个头,要么喊叔伯,要么喊爷爷,甚至太爷啥的。
总之就是一句话,以后这孩子托付给您啦,尽管使唤他,叫他多干活,敢偷奸耍滑,您只管打,打死了我也无怨。
有些木墩墩的小孩,进了门不知道磕头,爹娘那是又急又气,一脚踹在屁股上,脱了鞋子就开揍。
亲戚关系嘛……
大家都懂。
真要扯,所有人都能扯到炎黄身上,不是亲兄弟那也是表兄弟。
于是,短短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同门给大黄招来八百人。
这还是同门严格把关,极力筛选的结果,否则,能破三千。
孔黑子得知此事,调笑道:“黄先生这下要头疼了吧。”
大黄倒是来者不拒,笑着回答道:“八百张嘴吃饭,确实不少,可是换个角度想,八百个人干活,干得也不少。”
“黄先生这般不恤民力,是否有些苛刻了?”
大黄摇了摇头,“我的老师说过一个故事……”
孔黑子瞬间正襟危坐,拱手行礼。
“老师说,如果是搬两百斤的石头,他搬一块就累得气喘吁吁,走两步就得歇一下。可如果是搬两百斤的金砖,他能健步如飞,唯恐被人追上。甚至能肩膀上扛两个,腋下夹两个,头上再顶两个。”
孔黑子钦佩道:“我上我也行!”
大黄笑了笑,“如果干活能得利,付出的劳动越多,得利就越多,世上就不会有懒人了!到时候,他们只会求着多干活,根本用不到皮鞭,又何来苛刻暴戾一说?”
孔黑子忍不住反驳道:“未必吧!”
“我的老师说过,确实有那么一小撮种族好吃懒做不干活,整天躺在家里等着领钱领福利,他们不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