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锦年:“过段时间再说吧。”
贺锦年捏了捏她的掌心,温声哄着:“听话。”
“我不想折腾。”
“你不动,我来折腾,”男人话语落地,盖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落地,屋子里唯一的一盏床头灯也灭了。
紧随而来的,是温热的鼻息一路望下去。
再往下。。。。。。。。。。。。。
江柒一惊,伸手挡住:“你别。”
“脏。”
“瞎说,”贺锦年抓住她的掌心,呵斥着她。
江柒在他的卖力中逐渐沉沦。
宛如海上浮萍遇见惊涛骇浪,时起时落。
被海浪席卷而起,又被海浪猛地拍下去。
闹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喘息着躺在床上,贺锦年下半身裹着浴巾拿来睡袍套在她身上。
将她抱到了沙发。
“怎么了?”
“床单要换了,不然你睡得难受。”
江柒脑子嗡的一声。
捞起沙发上的靠枕挡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开口:“你换,你亲自换,不能让别人来。”
贺锦年闷声失笑,好脾气地一连道了三个好:“好好好,我换,我换。”
“拿你没办法。”
“你生来就是为了收拾我来的。”
江柒哼了声:“下辈子还要嫁给你。”
“下辈子嫁给我,我俩性别换一换,换你来伺候我。”
“想得美!”
贺锦年将床上江柒那些杂七杂八的兔子、鹅、小熊猫一股脑儿地薅起来塞进她的怀里:“抱好。”
抖开床单平铺下去,回应着江柒刚刚那句“想得美”:“怼着我一个人薅是吧?我上辈子挖你祖坟了?”
江柒抱着一堆玩偶。见兔子要掉下去了,空出指尖揪住它的耳朵:“指不定呢!”
贺锦年回头,恰见这一幕。
也懒得一个个地放了。
索性抱起江柒,让她抱着她的那些“朋友们”,一起回到床上。